不，他不能。

早在视线落点在【小布鲁斯】身上的时候，不义蝙蝠侠就知道了自己的答案。

默默地在心里做好了权衡，面上是不动声色的视线转移，那双钢蓝色的眸子就那么直射进【克拉克】水蓝色的瞳孔，是足够明显区别与其他蝙蝠侠的深邃。

“可以。”

最终，【克拉克】还是听见了他想到了回答。

……

于是几乎隔天，【克拉克】就快快乐乐的和自己的【布鲁斯】报备，然后带着【小布鲁斯】串门去了。

软乎乎的小崽崽和阳光的小飞人，搭配上只没有自己超人的不义蝙蝠侠，不得不说，这个画面居然并不是显得那么奇怪。

【布鲁斯】最近的关注点放在【蝙蝠侠】的身上，虽然每天晚上依旧会和【克拉克】躺个被窝快乐贴贴，但白天的时候，对于对方的动向的确是不怎么管的，对于【小布鲁斯】的关注度也远没有之前那么高。

以至于这阵子【小布鲁斯】和不义蝙蝠侠相处的时间都开始变长了起来。

几乎每天或多或少都会在某个时刻看得见只穿着蝙蝠毛绒连体衣的小不点被不义蝙蝠侠抱在怀里，旁边跟着只小飞人，甚至有的时候【布鲁斯】看到了偶尔也会参合脚过来抱抱他的迷你分裂体。

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也不去细究这里面诡异的情感关系，和不义蝙蝠侠趁着抱人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某些小动作，那场面的确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