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男性气息的松木香愈加浓郁,她羞红了脸,又是恼道:“你放我下来!这像什么样子!”
大门口的佣人已识趣地给他们开了门。
楚沐沐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把头转了过去,脸贴近了慕玺胸口的衣服,温度逐渐升高,松木香更浓了。
“找一下药箱。”
她感觉到男人胸口发出的震响,身子酥麻了一半。
肯定是额头的伤,又叫她昏沉起来,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慕玺把她抱进了客厅,撤去了佣人。
她躺在沙发里,看着慕玺弯着腰在纯白的药箱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自己来。”她脸颊的热意还没退散,嗓子声音略显沙哑,轻咳了一声。
慕玺拿出创可贴和药膏,微抿着薄唇,眼眸幽暗,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在铝管上,把膏体挤满棉签。
“别动。”他一手按住了楚沐沐想要遮挡的手,俯身靠近,神色认真。
楚沐沐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药用薄荷味,错愕之下,肿胀的伤口上多了一种冰凉的感觉,棉签在鼓起的地方轻轻地擦拭,把药膏抹匀。
浅慢的呼吸扑在薄唇上,慕玺忍不住抿了抿,她看到润泽的唇上淡淡细细的纹路。
好近好近,近到她不敢呼吸。
又涂了一层药,慕玺才把棉签扔了,然后撕开了创可贴,动作轻柔地给她贴上,指尖摁着膏布轻轻抚平。
楚沐沐忽然就想到小时候,他们几个总喜欢打闹着玩,难免绊倒受伤,她成熟得比较早,经常是那个帮忙擦药贴创可贴的孩子。
同样的动作,小时候只是兄妹间的互相关爱,现在却是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