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还有一个月,”杰夫指了指固定在床上的钢板:“这个就能拆掉了,这段时间有定期打麻醉剂,有的时候也没那么痛。”

他倒是态度乐观:“我这种情况,能保住腿已经是万幸。”

楚湘儿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看他一副不需要安慰的模样,干脆咽进了肚子里,问他关于血清的事。

“你刚刚说也买的血清,是什么意思?”

杰夫拍了拍脑袋:“哦,我的意思是,当时我也买的这支血清,在和兄弟们汇合的路上,有人冲出来要抢,把我腿给打断了。”

“怎么打断的?”楚湘儿问道。

看他腿部的伤口,像是用砍刀砍到了小腿,有一道很深的切口。

杰夫看着自己的那条伤腿,回忆道:“那时他们有的人拿着武器,有的人是拿着刀在路上埋伏,结果我就被偷袭了。”

他耸了耸肩,说到最后的语气有些无奈,左右都逃不掉重伤的命运。

“我没有遇到你说的杀手,”楚湘儿仰头看着天花板,眼前浮现昨晚她被追抢的场景:“但你说的这个血清,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吗?”

“我也不知道,”杰夫摇了摇头,他的上半身灵活地转过来:“但我觉得我们俩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会是巧合吧?”

就是他比较倒霉,东西被抢了。

楚湘儿无言,门忽然被敲响了,护士走进来,手里一个黑色的包裹。

“楚湘儿,这里有你的东西,有人放在了护士台。”她是用国语喊的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

冷亦走上前接过,翻看了一遍都没有看到署名。

楚湘儿问道:“你们看到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