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江晚晚的名义，冷枫出现在了公寓门口，按下了门铃。

“来了。”余画晴刚把衣柜擦干净，就简单洗了个手过来开门。

“晚晚姐，你这么快……”她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说的话戛然而止。

“你怎么来了！”她惊道。

“晚晚没空，”冷枫顾自走进来，打量这个不算新的公寓：“让我来帮你，有什么东西要搬吗？”

他转头过来，明知故问。

整个屋里，除了原有的家具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连客厅都是空荡荡的，铺了一块蒙着灰的地毯。

“没什么东西。”余画晴靠着墙，摇了摇头。

兴许是昨天一晚的相处，她对冷枫也没那么抗拒了，可以正常说话。

“要去买点东西吗？”冷枫打开了冰箱门，扑面而来的腥臭熏得他连退两步，嚷嚷：“什么东西啊！”

余画晴快一步跑过来，捏住了鼻子，看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伸手把它提了起来。

冰箱隔栏里还放着两个失水皱缩的苹果，拳头大小，她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扔了垃圾桶。

“我觉得，”冷枫也捏住了鼻子，清澈的声音里带着鼻音：“你应该再买点除臭的东西。”

整个公寓里的气味也不算好，应该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余画晴无奈，只能开窗通风，把刚刚扔掉的东西拿垃圾袋系紧，洗手拿了钥匙，对冷枫道：“今天又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