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清风又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朝着他们狂奔,身上的僧衣都不知为何被撕坏了,露出一半白净的肩膀。
冷峻看向苏麦时柔软的目光,在触及清风的瞬间,变成了冷箭。
他要把这些肉喂给狗吃,让清风亲眼看着!
“师兄!”清竹在后面跑着,脚步歪歪扭扭地绕着曲线。
“有没有办法让他醒酒啊!”清风一下跪在冷峻面前,哀求道:“我要被他折磨死了!”
他都羞于说出来,刚刚他跑着被一个石头绊倒,摔了一跤,就被清竹扑倒了,这孩子一个劲地要亲他,嘴里说着要报答他、谢谢他之类……
“没有。”冷峻没好气地转过头去。
苏麦也不太开心,幽怨地看着他:“你活该吧你!”
很快,清竹又追上来了,清风赶紧跑开,心里求着这再跑一圈,清竹的酒能醒了。
气氛被破坏,苏麦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来,见冷峻开始收拾残局,也帮着分类整理。
把东西都收到了车里去,冷峻就给莫清云打了个电话。
约莫十分钟以后,莫清云裹着一件风衣走出来,一手拎着一个小和尚,带回了庙里去。
“不会被打吧?”苏麦有些担心,但她也只担心清竹。
冷峻沉默着伸出手,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小手,暖暖的,包裹紧实。
“去看看。”
清竹像小鸡崽子一样被拎着,脚悬空于地面;清风则是被拖着过去的,敢反抗就被大师兄踹一脚,现在他僧衣的屁股位置已满是鞋印。
奶醉清醒了一些,清竹脸皮薄,红着脸任由大师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