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楚湘儿抓住了重点：“给我听一下。”

这下，小姑娘才觉得自己似乎是做错了，内心挣扎：“你可别说是我给你的啊！”

楚湘儿看着她，觉得这丫头可能缺心眼，给什么信什么，不知道怎么混进法务部的。

“我不说，”她还是决定先稳住这个小姑娘，慢慢套出来：“我只收拾传播谣言的人。”

小姑娘松了一口气，她最多只能算是个从众的旁观者，可从来没在群里发过一句话。

“好吧。”她果然很轻易地相信了。

她搜索了一下聊天记录，找到了那段音频，点击播放。

空荡的房间里出现了两道声音，短短十几秒，信息量很大。

楚湘儿的脸越来越黑，她一听就知道是谁录的。

“你先把这个合同处理好，我回一趟办公室。”她留下一句话，匆匆走了。

时间还早，她走进去，坐到了林娜的办公室里，一边转着椅子，一边复盘昨天和凌辰见面的过程，等着这个位置的主人到来。

没有繁忙工作的早晨，大家都喜欢踩着点来上班。

规定七点三刻的上班时间，七点半还几乎没人，七点四十就开始陆续来人。

而林娜就是最爱踩点的那一类，偏偏在七点四十五的那一刻，刷进门禁卡，从门口冒出来。

她首先探头往楚湘儿的办公室看，再往自己的工位上去。

“你怎么坐我位置上？”她刚走两步，就看到了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人坐在自己位置上，背对着她，只能看到清瘦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