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爵轻笑着放下画笔,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抬眸看向江晚晚,“给琪宝做一上午的模特,坐着无聊,就画了。”

江晚晚也晃了神。

由衷的佩服感油然而生,慕西爵的画的不亚于大师,这倒是真的。

蓦地,她从画作上回神,玺宝!

江晚晚忙不迭去看玺宝,这一看,心都快要碎了,她抿唇紧紧的牵住玺宝的手给他力量,心中像是打翻了调味瓶。

可她不得不忍着,不能让慕西爵看出破绽来,勉强让唇角的弧度不要那么僵硬,她说:“想不到天天和金钱打交道的穆总还有这本事?”

慕西爵分不清楚她这话是挖苦还是夸奖,淡笑道:“我想,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如果忘了的话。

江晚晚冷漠敛目,“重新认识什么,认识你的风流韵事?”

慕西爵:“有何不可?”

“关于我和你的风流韵事,我想一张画板是画不完的。”

“幼稚!”

江晚晚冷嗤一声,拉着三个懵懵懂懂的三个崽子转身就走。

“爹地别怕,琪宝帮你求情。”

琪宝临走前,给慕西爵做了一个鬼脸,慕渊想了想,挣脱了江晚晚的手,跑过去帮慕西爵收拾。

慕西爵满意的揉了揉渊宝的小脑袋,阳光下,一个五口看似幸福的气息蔓延,实则而这幸福中,夹杂着其中不易被人觉察的心酸。

慕西爵深深的看了一眼玺宝的背影……

另一边,邮轮上。

自从慕西愉被侮辱的第二天见了严坤一面之后,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一连消失了好几天。

正当她心急如焚的时候,客厅的门“哐当”一声被人撞开了,来人跌跌撞撞席卷着一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