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爵听得呼吸一紧,黑眸闪过痛楚。

江晚晚冷声说道:“我为什么不承认?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肯承认!”

说起当年的事情,江晚晚深深地呼吸一下,竭力压抑着澎湃的心情——

“当年把渊儿给你,我带着你楼上的两个孩子被你的人逼到坠江,我们母子险些丧命,险些要了我命的人,我为什么要他有瓜葛,还有纪韵……”

“纪韵不过是你在醉鱼草堂的玩物,我为什么要承认自取其辱?!”

“当年的事情,是我年纪小,我也有错,被你玩弄了感情,我认栽,让纪韵这个人消失,有什么不对?”

“还有,慕西爵,你除了自以为是,你还会什么?”

“你委屈,我还委屈呢!”

慕西爵愣愣的看着江晚晚,沾着雨水的薄唇翕动着,“你说……一时兴起,我没有。”

呵!

“还在这儿装深情呢?”

江晚晚冷嗤,当年她就是年纪小才会被他骗到。

“我没有装,晚晚……当年我让你等我半个月,我去晚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江晚晚怔了一下,嘴唇翕动,“你说什么?”

什么去晚了?

慕西爵的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自责和内疚,“我们约定的半个月时限到了,可我这边危机重重,我实在走不开,也怕我贸然去见你给你带去危险,所以,我三个月以后去的。”

“可是,我去了,你却不在那里,我事情还没处理完,所以就在大树上刻了字给你,还给你留了刻着我名字的手镯,又过了三个月,我去也没看见你,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江晚晚像是遭到了当头棒喝似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