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个小孩只身坐在树干上,这情景怎么都看着有几分凄凉。

慕西爵莫名有些后悔,没把他带到家宴上了。

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看着那个晃来晃去的身影,“还晃悠个没完了,还不下来!”

玺宝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反而两只手臂交叉在胸前,“我为什么听你的,下不下来得看我心情!”

慕西爵面色不虞,“既然寄人篱下,就该听我的。”

“就这个理由就想让我听你的?不够!”

单说房子的话,等大坏蛋百年寿诞一过,这地盘到时候他可是有百分之百的继承权的。

再说了,他可是他儿子,不算寄人篱下。

所以玺宝有恃无恐。

慕西爵觉得有些好笑,“你住我家,靠我养活,这笔账怎么算?”

玺宝藐视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了。

这个大坏蛋,要是像他这么斤斤计较的话,那他是他儿子却没有尽到抚养义务,这笔账该怎么算?

小家伙的沉默让慕西爵误解了他的意思,“你还不屑和我说话,胆子大了!?”

玺宝还是沉默,这对于常年处于上位者的慕西爵来说,绝对是大大的蔑视。

这整个帝京城,除了他的两个孩子,他不会再对第三个人有耐心。

帝京城哪个人见了不称呼他一声慕少,就是这小子,横竖左右都震慑不住他。

“既然你这么不屑的话,就趁早滚出这里,省的你下次要真丢了,江晚晚把责任怪到我的头上。”

慕西爵话一落,顿感有些不对劲,一扭头就看到了三个人站在他身后。

江晚晚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