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闻太太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不能例外。”

磋磨得秦初一点办法都没有。

闻怀予此刻的目光太过热烈,让浑身酸软的秦初招架不住,硬生生调转话题问:“几点了?”

他居然还不去上班。

“十点半,”大掌抚上她的脑后,抱她进怀,“累就再睡会。”

紧接着又想起什么,问:“不疼了吧?我后来给你擦过药了。”

擦药?闻先生给她擦药?

哪疼?往哪擦?

小姑娘慌忙挣扎退出,动作太大倒抽一口气,杏眼霎时蒙上水汽:“哪里来的药膏?你给我擦的吗?”

不活了不活了。

“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代劳,”他笑得那么满足,“药膏是让别人拿来的。”

别人。

竟然还有别人。

“别人是谁?”娇艳的小脸又红又绝望,“为什么会出现别人?”

闻怀予的表情要笑不笑,“宝贝,你不让我走,紧紧抓着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呀。”

“你乱说,我没有抓你,”她把被子拉高遮住了半张脸,小声嘀咕,“谁抓谁还不一定呢。”

她强烈怀疑昨天的闻怀予根本不是闻怀予。

说什么见不得她哭,他会心疼。

都是假话!

“我没有乱说,”男人脸颊边的酒窝出现的猝不及防,往秦初的方向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初初,我说的不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