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脸都不要。
秦德山已经被闻家低调奢华的厅堂迷花了眼,这下回过神,一把拽住林霜拉到身边:“这是我太太,林霜。后面那个是我大女儿,秦珍。”
饶是庄韵诗教养良好,也不免在心里咒骂,邀请函里只写了秦德山一个人的名字,却是来了三个人。
闻曼性子完全相反,她轻哼一声,面上的不屑丝毫不隐藏:“秦先生还真当我们闻家是菜市场。”
什么人都往里带。
林霜母女尴尬,却也低眉顺眼,一言不发跟在秦德山身后,安静落座。
“给秦先生上茶,”庄韵诗目光扫过那两人,对正在上茶的佣人吩咐:“重新换两套茶具来。”
温柔娴静,端庄大方,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不用这么麻烦,”秦德山摆了摆手,根本没有听懂庄韵诗话里的意思:“能用就行。”
“这怎么能一样,”庄韵诗面上仍是带着笑,眼中却一片寒凉:“秦先生手里的杯子,可是我先生从拍卖会上买回来古董。”
杯沿还未贴唇,秦德山一激灵,重新把杯子放回碟子上。
算了,他也不渴。
秦珍放在膝盖的手紧紧攥入掌心,庄韵诗不着痕迹地羞辱像是软刀子,戳得她无地自容。
林霜不动声色的拍拍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沉住气。
羞辱算得了什么,能达到目的才是紧要的,在那之前只能忍!
车外又一阵汽车引擎声响起,庄韵诗蓦地起身,招呼着闻曼去迎:“是初初和怀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