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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海棠 怀南小山 1103 字 3个月前

纪珍棠看着重新陷入寂寥的夜,过好半天,笑了下,“钟老板好大气呀。”

钟逾白用手清潭,问她:“做了一点小小调整,有没有发现?”

“啊?我刚都没看仔细。”她回眸看他,“我也不知道原先的设计是什么样的啊。”

他平平一笑,有点遗憾,但也没太在意:“本来有一朵是玫瑰,我让人换成了海棠。”

钟逾白把她抱起来,纪珍棠双脚一空,差点失重,抬手想抓住什么,没拽住有用的,却一把扯掉了他的袖箍,于是整个人还是跌在他怀中。

但钟逾白不会让她失重,他抱得又稳又轻松,款步到床沿。

“喜欢吗?”他问。

纪珍棠心跳很重,不知道被什么惹的,看到他俊美的这张脸就觉得脸红难耐:“你说喜欢什么?”

男人俯身,一双深眸望过来,轻道:“烟花和我。”

她点头说:“喜欢呢。不过太可惜没看清,又让你破费了。”

纪珍棠是没看到花,但他看到了,还是揠苗助长的那种开,挺迫不及待的。

她喊疼疼疼,说我又不是跳舞的。纪珍棠说着,手往外一撒,袖箍掉在地上,被他黑色的西裤垫着。

三十岁的男人可以用别的方式返老还童,钟逾白表现在他不需要停顿。他说:“没什么可惜的,想看的话,下回再放。”

她轻握住他撑在枕侧的手腕,用纤弱的指腹感受着手臂上那错综的青筋在鼓动。下巴抬到极点,夜莺飞了回来。

钟逾白低头吻她,吻到深处,随后顿住,太阳穴的筋脉跳一下,他紧咬一口她的下唇。

半分钟后,无形的烟花落了地。齿痕与麻木缓缓消弭,她无端地想,这种感觉大概就叫缠绵悱恻吧。

纪珍棠感想很深:“人除了被三碗饭撑死,也有可能被别的撑死。”

她抱着他,不让他动。好像听见他在耳畔低低地笑了声,钟逾白侧躺,换一个方式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