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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海棠 怀南小山 1100 字 4个月前

丁迦陵觉得这出戏很有意思:“你不打算给他个解释?”

他只说:“我会处理,那边先不急。”

视线没从纪珍棠身上收回来,钟逾白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和丁迦陵聊起最近读的一本书。

讲的是女学生结实富豪,富豪又找千金小姐联姻。走不到终点,从相爱到分散,最后在叹息桥上说分手。

女学生很懂得权衡,知道及时的收敛,便让他们的道别显得不那么沉痛悲剧。

丁迦陵评价一句:听起来很俗气啊。

“我还记得,上一回纪小姐和我说起那个什么小说,说富豪给她建了个金丝笼,她说那样的女人,叫金丝雀。”他说着,意味深长地一笑,“没想到钟总现在也有了养雀的爱好。”

闻言,钟逾白看他一眼,丁迦陵识相地把笑收了。

陈词滥调唱得虽然多——

“不同的性情和需求,会引导不同的走向。”钟逾白客观地说了一句。

清醒知足,就是女性保命的良药。

“她是小鸟,但我不能做困住她的笼子。我给她喂饱喝足,叫她心情畅快,睡得香,或许某天醒来,她拍拍肚皮觉得满足,决定要启程。”

钟逾白望着纪珍棠的身影,温淡地一笑:“阿珍这只小鸟,是要去飞的。”

他知道,她一定不是那个甘心做金丝雀的喜宝。

她太机灵,全身警惕,时刻竖起耳朵听风吹草动,这样的女孩,注定不会折在他的手里。

钟逾白也不会打着爱的旗号为她锻造一座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