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不敢说,借着漱口低下头。
刷完牙,她把他推回卧室,“时间还早,你再去睡会儿吧。”
外头天还没亮,这一晚委实够折腾的。
向晚出门就看到那位相熟的司机已经等在楼下,她打声招呼道:“不好意思,要麻烦您起早了。”
司机听了诚惶诚恐,连忙摆手给她开门,只说:“您回来就好。”
这话听的向晚又一阵心酸。
心道他太犯规了,现在连他身边的司机都能分分钟戳痛她,叫她动了想旷工的念头。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撑着头看窗外明惶的灯光,骤然一笑。往后的时间还长着,不好让这些情动的念头被提前透支的太旺。
她是要一直跟着他的。
到了电视台,导演看她头上的伤,叹气说她是起码两周不能直播了。
向晚只好往录音室去,给新闻做配音。忙忙碌碌再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
车子等在外头,上车后她问司机:“他在做什么?”
司机回道:“陈总还在公司,晚上有个应酬,估计挺晚结束的。”
向晚垂眸,没说什么。
司机问她是不是回家,她想了下说:“去西三环吧。”
两年前那套房子录了她的指纹,向晚听到滴滴两声,门应声而开。
里头打扫的一尘不染,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调子,一点儿人气也没有。除了那一室奢华的装潢和家具,丁点没有用心布置的意思。
向晚困倦到不行,打开中央空调,径自上楼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