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现在一系列的治疗,都是针对减轻她疼痛做的。再做别的没有意义。
向晚僵着两条腿走出住院楼时,陈景尧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那边听上去挺吵,应该是在应酬场上下来,“在等直播?”
向晚说没有,回宜市了。
陈景尧问她怎么突然回家,她只简单地解释了两句。
他夹着烟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现在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陈景尧听出她情绪失落,沉声道:“晚晚,很多事情我们无能为力,但求做到问心无愧就行。”
向晚哽咽:“我知道,我只是不愿意接受。”
“给自己时间不是错,别哭了好不好?”他语气轻缓哄道。
两人聊两句,陈景尧才说:“打电话给你是想跟你说一声,英国那边有个项目出了些问题,我要过去一阵。”
对于他的自报行程,向晚没说什么。
临挂电话前,陈景尧还是不放心道:“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嗯?”
第二天一早,向晚到医院后发现司云娣的床位已经空了,问了护士才知道,说是病人已经被转到楼上的病房。
她找过去,向国忠他们都在。
司云娣脸上表情淡淡的,见到她来,才勉强露出些笑容。
向立梅赶了个大早来替换方秀英,眼下人坐在病床边。她朝向晚看过来,问道:“晚晚,你把你奶弄到这儿来,一天的费用得多少啊,咱们能承担的起吗?”
向晚还没反应过来,向国忠直接接话:“不需要咱们付钱,我刚问过了,说是已经提前预缴了好大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