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向晚第二天差点儿没能起得来。
这一觉补到七点多,天色全暗,她才恍惚转醒。起来将腌好的鸡拿出来,正准备放进烤箱,就听到了门铃声。
来不及收拾,向晚擦干手,跑去开门。
断断续续的响声,映衬着来人的急迫与不耐,叫她没多想就拉开了门。
门一开,只见陈景尧靠在墙边,手里夹着烟,大衣挽在手臂,风尘仆仆而来。
他打量她一眼,微微扬下眉梢,冷声道:“穿成这样也敢给人开门?”
向晚愣怔,低头看一眼,才意识到自己是春光乍现。吊带睡裙的领口有些低,从脖颈到锁骨,露出雪白一片,再到蜿蜒起伏的雪山口。外头披着的睡袍半敞,是丁点儿掩不住春色。
她一惊,脸上闪过赧色,赶忙拢紧睡袍系上带子。
“忘了。”她回道。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陈景尧说着人已经走到客厅,看到放置在那儿的圣诞树一闪一闪,便拿指尖轻轻去触。
向晚跟在他身后,“睡觉开的静音……”
“陈景尧,你别乱碰,一会儿都给掉了,我好不容易弄好的。”
真是讨厌死了。
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不准他再碰那棵树。
陈景尧笑道,“这么霸道的?”
“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好吧?”
他掐灭烟,谑笑声,“幼稚。”
向晚懒得管他,也没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他总归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