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监控其实很容易,单就陈景尧今晚贡献的最高价拍品,庄夫人对他那都是有求必应。
只是她实在好奇,便问他是做什么用,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哪知陈景尧只笑笑,意有所指地说,是家里的猫被吓跑了。
向晚的手攥住餐桌边缘,语气轻柔缓慢,她开门见山道:“陈景尧,你也想叫我变成第二个方龄吗?”
陈景尧的眼神几不可察地冷下来,他耐心告罄,皱眉问:“你想说什么?”
“我们散了吧。”说着向晚抬头看他,“以后都不要再联系。”
陈景尧冷嗤声,“我的婚事还不至于受人掣肘。向晚,我不是谢礼安,你也不是方龄,不要是个壳就往自己身上套,也不问问适配吗?”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不得善终的结果吗?”
她倔强的眼神不容许自己有一点心软。因为知道就算不是沈家,也可能是王家,李家,亦或是其他人。
总之绝不可能是她。
陈景尧却是笑,“你这预判对我来说没意义。晚晚,我既然今晚带你去了,就没打算再让你走。”
她已经进了他的圈地。
向晚看他。
不明白他怎么还能在这个时候,做到情绪稳定,游刃有余的。
她自嘲声:“陈公子也喜欢玩这种戏码,叫我没名没分地跟着你,天天守着你数日子,你想让我这样稀里糊涂的虚度往后余生吗?”
陈景尧再也按耐不住,恨不得堵住她这张恼人的嘴。他伸手擒住她的后颈,将她狠狠往前带,低头冷声说:“我他妈真想敲开你这漂亮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