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嗤道:“不是听说散了,怎么又扯上了。瞧瞧这哪里像是散了的样子。”
“难怪林峻豪最近被他老子管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敢情还是怕把人得罪狠了。”
孙巍盯着向晚,她那双细长的腿实在打眼,令人很难不多看两眼。
席间有人不自觉感叹了句:“说到底还是向晚厉害啊。”
孙巍笑着接:“哪方面厉害?”
几人三两黄汤下肚,就开始语无伦次,什么荤段子都往外说。
有人先笑起来,而后引得众人跟着意味深长地笑。
孙巍回眸,看见陈景尧牵着向晚进屋。他喝口酒,眼底一阵阴晦。
晨起的闹钟不停作响,向晚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够床头柜的手机。
床头的距离比她平时在家要远上许多,她挪了挪身体,动作有些费劲。
铃声此时戛然而止,有双手比她更早一步摸到手机。
向晚翻了个身,整个人重新陷入到柔软的床铺中。她的黑色头发与黑色床单融为一体,唯有两只白皙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搭在深色被单上。
陈景尧起身去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原本还打算补一会儿觉的人很难再入睡。
向晚将脸埋进枕头里,闻着床上到处充满凛冽木香的气息,忍不住想起昨晚的荒唐。
昨儿晚上她陪陈景尧吃了点东西,走时是他亲自开的车。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就把车开回了西三环的平层。
向晚看他,他只当不知道,反而将油门踩得更重,路上还有心思和她攀谈。
“之前的药喝了有感觉吗?”
向晚点头,“生理期来的时候好像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