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当即找了个凳子踩上去,拍张照给房东发过去。
这情况要不及时修,哪天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就好玩儿了。
索性房东回复及时,说一会儿散步的时候过来看下。
向晚便放下手机,抱起一堆脏衣服拿去洗。洗好晾晒完,门便是在这个时候被敲响的。
她趿上拖鞋,想着房东速度还挺快,小跑过去打开门。门打开,走廊上的声控灯跟着亮起。
向晚抬眸,冷不丁跌进那双清寂的眸光中。
他的脸隐在朦胧青雾后,单手夹烟的手淬着星火。一件立领外套敞着,腰间的黑色衬衣不似白天看到的那般熨贴齐整,现下褶皱不齐。领口的温莎结不知什么时候被扯下,松散的能看到他性感的锁骨和肌理。
烟灰掉落,他朝她看过来,眉宇间尽是慵懒。
向晚的手撑在门上,她的眼神从惊讶到平静,就在他这根烟快要燃尽的时候,叫人看不出端倪来。
春风裹挟着烟草味,熟悉而又陌生地钻进向晚的鼻尖。
陈景尧居高临下睇她,沉声道:“看到是我很惊讶?还是说你在等的人没来。”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仿佛这两个月的空白只是幻象。简单到像是谁单方面出了趟长差。
向晚看他,“你怎么会来。”
陈景尧深深地看她,过了半晌说道:“晚晚,我没说过结束。”
向晚被他的话气到,她轻笑声:“陈公子还真是来去自如,恕我无法奉陪。”
说着她后退一步,立马就要关门。
哪知陈景尧掐灭烟,单脚抵住门,伸手这么一推,挺括的身子便顺势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