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尧放下手机,瞥她一眼,“你很闲?”
“我好奇嘛。”说着她还有些不高兴,“春节前我去了趟skp,想订只稀有皮的包包,sa跟我说整个京市都没货,要排队。结果五分钟不到我就看到你助理抱着那只包走了出去,我问她是送给谁的,她还死活不肯说。”
陈景尧耐着性子听她说了这么一大堆,撩下眼皮问:“所以呢?”
“所以四哥你究竟是送给谁的,非要和我抢。”她说完丢了个三筒出去。
“碰。”陈景尧跟上,“一只包而已,你屋里那么多还不够你摆弄?”
“那不一样。圈子里谁不看这些啊,我要拿到的比别人晚不是叫人看笑话嘛。”说完陈嘉敏笑下,“所以,四哥你给我呗。”
陈景尧冷淡道,“狐朋狗友少打交道。”
陈嘉敏不依不饶:“您交的又都是什么正经朋友。就说那谢礼安,都和唐家的订婚了还在外头养女人,带进带出的生怕旁人不知道,当众打唐家的脸吗?”
本就是个八卦,圈子里谁不偷偷议论。
可陈景尧的脸色却是倏然沉了下来,“陈嘉敏。”
他冷淡的一声,将陈嘉敏喊愣了,直接闭上嘴。
“背地里说人闲话,你平时学的规矩都去哪儿了?”
整个屋子不止陈嘉敏,坐客厅看春晚的老爷子听着声儿,眼梢也不免递过来。
陈嘉敏低头,“我看四哥你也没好到哪儿去,放古代那都叫昏君。女人比妹妹重要的。”
这话稀奇。倒叫不少人错愕。
原以为陈景尧总得回上两句,没成想他什么也没说,以沉默就此揭过话题。
大年初二开始,向晚跟着家里走亲戚拜年,少不得家长里短的饭局,还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