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听着他的声音,七上八下的心逐渐平静下来,还有两张公共牌没发,不见得又是她输。
陈景尧仍然保持躬身的动作,他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继续加注。两臂之间,就这么将向晚圈在怀里。
“还要跟吗?”向晚问。
陈景尧朝她“嘘”了声,薄唇贴到她耳畔,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慌什么,输了大不了今晚以身相许。”
向晚双眸睁圆,抿着唇,一张脸红透了似的看他,生怕他再说些什么浪荡风流的话来。
牌桌上其余三人虽说听不见这两人在耳语什么,单看向晚的脸色也能摸清楚。
商晔嗤了声,“一个个的别屠狗了,这牌还能不能好好玩儿了。”
在场的都看过来。
向晚是背着人坐的,这会儿清瘦的身体完全被陈景尧挡住,看不清楚。倒有几分小鸟依人的味道。
有没见过她的,多少有所耳闻,充满着无数好奇,又不敢实打实的打量。瞧陈四护得紧那样,怕是多看一眼都不行。
牌桌上亮底牌,商晔和谢礼安的都不大,只有方龄勉强凑了个对子。
向晚这副差点被她弃了的牌竟然是把同花,还真给赌赢了。
怪只怪商晔和谢礼安的心理素质太强,面不改色的,叫她输的慌了神。
向晚抬头看陈景尧,“赢了欸。”
陈景尧吐口烟,“高兴?”
向晚点点头,“至少没有输的太惨吧。”
“这点钱也值得你慌神?”
他这话说的轻巧,那是因为他们所处的地位、价值观和生活方式都不一样。
陈景尧手里稍微漏点指缝,都够普通家庭多少年的生活开支了。不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