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峻豪这会儿慌的不行。
陈景尧就站在他身侧,两人极有默契地往楼道口走。
沉重的消防门砰一声关上,眼睛适应了黑暗,又被余光中啪的一道火光点亮。
陈景尧靠在楼道的窗户边抽烟,轻笑声,“这就慌了?你父亲和大哥忙的焦头烂额,你还挺有闲情逸致。”
他生来是坐在谈判桌上的,一句话就捉住别人七寸。
林峻豪被戳中痛点,有些恼,“陈公子现在对自己做的事是完全不知道遮掩了。”
陈景尧撩下眼皮,嗤笑声,“我有什么好遮掩的?或者说,你有什么值得我遮掩的?”
林峻豪吞咽下口水,到底没敢再接话。
陈景尧像是耐心用尽,伸手掐灭烟,一步步走到他身侧,“这是第二次了。”
他说了这么句。
林峻豪起先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在提醒他,那回在电视台门口也是这样。
陈景尧不屑跟他搞这套,若非今天碰上,他是半点不愿意费这个口舌。他今天喝了点酒,又被老爷子耳提面命一番,气性大着,林峻豪这是上赶着找他的不痛快。
摆在平时,就算恼也不至于做这么掉价的事儿不是。
想到这,陈景尧不禁又烦躁起来。他意识到向晚对他的影响力似乎有些过于大了。
他睇了眼林峻豪,沉声道:“我的人,往后就不劳你费心了。”语气不疾不徐,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林峻豪还要说,却被他打断。
“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她面前,否则信不信你父亲和你大哥马上会连亡羊补牢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