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过去,向晚发现自己果然赶上生理期了。她现在动也动不得,很不好意思地给陈景尧打电话。
彼时陈景尧叼着烟斜靠在沙发上,他低头看了眼震动的手机。
“陈公子……”
陈景尧眉心轻跳,被抖落的烟灰烫了下。
半小时后,他的助理按响门铃,将一大袋东西递给他。
他这位女助理平常工作能力挺强的,这事儿倒也是第一回干,免不得好奇陈总金屋藏娇的这位是何样貌。她眼神忍不住瞥进来,却是什么也没瞧见。
助理走后,陈景尧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向晚红着脸开门,接过袋子,轻声道谢。
“自己生理期记不住?”
“我生理期一直不太准。”向晚看他,反应过来,“下次会避开的。”
陈景尧沉吟不语,须臾,抬手敲了敲她脑袋,“想什么呢,洗漱吧。”
向晚关门,里面很快传来水声。
陈景尧捏了捏眉心,往阳台上走。
他不懂向晚心里在想什么,是单纯拿他当个登徒浪子,只晓得那种事,还是太过摆正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他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仔细想来又无甚对错,跟一小姑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他这阵子事情多,烟瘾比以往更重了些,想再点烟,顾及到向晚在又忍住了。
拿出手机调个号码,径直拨通,“孟教授,抱歉,这么晚还打搅您。”
他嘴上说着抱歉,语气却不含多少歉意。若真不想打搅,也不会在这个点了还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