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其实没有要用车的意思,但想了想也没再说。
她身上穿着的浴袍宽松,衣摆直到脚踝处,拖拖拉拉的,稍稍一动春光乍现,就能看到她肩头以及胸口留下的吻痕。
向晚站着刷牙,余光看到身后穿戴整齐的男人。昨晚那场旖旎情/事好似只是昙花一现,他的柔软不轻易示人,这会儿又恢复往日疏离的模样。
这不禁让她想到一个词,形容陈景尧再恰当不过,那就是——
衣冠禽兽。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斯文矜贵的男人,掀起浪来比谁都凶,最爱抵着深处瞧人眼红的样子。
等向晚洗漱完,陈景尧已经不在衣帽间。
床头放着一整套全新的衣服,从里到外,是她喜欢的简约风格。
赵姨不知从哪儿来的,向晚走到客厅时发现她已经做好了早餐。
她朝向晚点点头,笑道:“过来吃早餐。”
向晚坐到陈景尧身边,垂眸看了眼,今天桌上并没有她不喜欢的牛奶,而是换成了谷物酸奶。
赵姨看她的目光也比上回热切些,“姑娘昨儿晚上是开火了?”
向晚愣了愣,“是动错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没有。”赵姨摆摆手,“除了我在的时候就没见他开过火,成日里烟酒不离身吃饭还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这样挺好。”
陈景尧笑道:“您这是当我面告状呢。”
“哪敢说你,要你妈还在……”赵姨说到一半脸色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