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了个半饱,剩下一半则是喝酒喝饱的。两壶清酒,两句话,就能将两个人的关系拉近那么两分,也挺神奇的。
走出居酒屋,方龄的保姆车直接开到跟前,她转身请向晚上车,被向晚拒绝了。
“我家离这儿不远,正好走回去醒醒酒。”
方龄没勉强,只是在上车前意味深长地问她:“若下次见面,我跟谢礼安断了,你还愿意花时间陪我吃饭吗?”
向晚笑意盈盈,“我今天也不是为了别人和你吃饭啊。”
她看到方龄上车前高兴的笑了声。和她以往高冷的形象不同,反而有些小孩子气。
向晚顺着月光往回走,她不是客气,这儿离她那房子坐地铁也就两三站路。
下了车,刚走进小区,陈景尧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向晚接的时候正巧轻轻打了个酒嗝,叫他听见了。
“喝酒了?”
视频里是陈景尧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他领口的温莎结松散开来,人有些懒散地靠在漆黑的栏杆上,指尖是猩红的烟,刚抽一口就想起她来。
向晚被那嗝整的脸上一赧,“就喝了一点点清酒。”
“跟谁喝的?”
她下意识不太想说方龄,便插科打诨,“说了你也不认识啊。”
陈景尧笑了声,“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认识?”
“陈公子多忙啊,我身边的人哪能都认识。”
这话一出,陈景尧有些呛到风,笑着咳了好几声才说:“向小姐这是在怪罪我,没时间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