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浑然不觉。
满脑子想的都是她躲开了他的吻,像是变相承认,自己并不是真的做好准备。
她有些心虚地抬头,再次对上他那双善于洞察人心的眼眸。
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动手掏了根烟出来,找打火机。
打火机落在向晚脚边,她躬身拿在手上,凑到他手边说:“我帮你吧。”
语气一如既往的乖巧,脸却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陈景尧那股因为她而没疏解的躁郁再次冉起,始作俑者却仍毫无察觉,上赶着往前送。
他将烟从中断折开,扔到脚下,重新伸手握住她后颈。
“向晚,别跟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玩儿不起。
他这人表面瞧着好相处,骨子里却是极度恶劣。真要不折手段起来,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向晚被他刺的有些薄怒。
她个性要强,见状也不再客气道:“看来陈先生平常遇到的女孩都是这样欲擒故纵的,那您未免高看我了。”
陈景尧简直被她气笑,“那向小姐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女孩儿。”
他一口京腔,用她的语气回怼过来,跟好玩似的。
“也是第一个坐陈先生腿的女孩儿?”她学他那副腔调。
南方人讲话口音重,向晚平常说话总夹着点南方自带的吴侬软语。说起京腔来也是软软的调子,很是滑稽怪异。
陈景尧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