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尧确实坐的难受,站起来松了松脖子。
第一瓶水也很快挂完,他起身去喊护士。
就在护士给向晚换上第二瓶吊水,他电话也在这个时候响了。
“陈总,还有半小时,再不出发就要迟了。”是他助理。
陈景尧站着,低头看了眼熟睡的向晚轻声道,“再往后推一个小时吧。”
“可是……”
助理想劝,谁知陈景尧打断他,“你让沈院长来一趟急诊室。”
“好的。”
向晚醒过来时四周一片安静。
她恍然直起身,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去看吊瓶。
可眼下空空荡荡的,吊瓶已经不在,连她手上的针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拔了。
原本应该在急诊室的她,这会儿躺在一张病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
陈景尧不在,应当是早就走了。但毋庸置疑,病房也是他安排的。
向晚下床穿鞋。
她烧已经退了,人跟着爽利许多。拎上包出门,发现病房门口还站了个人。
“向小姐。”是陈景尧的司机,之前送过她几次。
向晚朝他点点头,“你好。”
“陈总让我送您回去,现在走吗?”
向晚有些不知所措,“嗯,现在走。”
司机看她一眼,想了想还是替陈景尧解释两句,“今晚有个特别重要的饭局,陈总走不开,不然也不会留您一个人在这。”
陈景尧身边的人,哪个会是没眼力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