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迟早是，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穆莎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抱歉，也许我表达得比较直接。秦谦是秦氏的继承人，他注定是要跟女人结婚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只有跟女人结婚，才会有后代。而悦然呢，就是最适合他结婚的女人。秦谦的父母和悦然的父母可都默认了这段婚事……商业联姻懂吗？”

唐岐的脸色渐渐地变得有些苍白。

他自然是不愿意去相信穆莎说的话，因为这些话秦谦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但穆莎的话听起来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穆莎继续说：“当然了，他们这些世家子弟，有这样的爱好也不奇怪……悦然其实也懂，也许不是你，也是别人。我原本以为，你和那些人攀附男人的那些家伙们一样，今天见了你，我觉得你不是。所以，我甚至还有点担心你……会不会受伤啊？”

唐岐半天没说话。

正好服务员把菜品端了上来，红酒也醒好了，给穆莎和他一个倒了一杯酒。

唐岐：“抱歉，我不喝酒。”

穆莎并不介绍，向服务员要了一杯果汁。

唐岐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穆莎做了个“请”的手势。

唐岐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吸了一口气，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再抽纸巾把水擦干。

等他回去的时候，穆莎自己已经喝完了一杯酒了。

唐岐坐下来，喝了口橙汁，开始吃饭。

说实话，到了饭点，他的肚子还真有一点饿。

穆莎像是不饿，没怎么动过筷子。

她盯着唐岐吃了一会儿，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笑道：“昨天悦然和我通话，秦谦又去她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