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废话了。”
虞洐下颚线绷紧,轻抬下巴打断道:“你衣服不是都换好了么?”
在白金河疯狂摇头下,他挑起眉,笑容有些危险:“哦,那就是看不起我。”
白金河:
我的命也是命。
就算好像没剩什么转圜余地,白金河也不想挨揍。
他回头,试图能让白臻榆救他一命。
却见人好整以暇地活动手腕,明显稳坐高台准备看戏了。
发觉他的视线,白臻榆甚至还朝他歪了歪头。
“别担心,虞洐点到为止,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金河认命:好嘛这哪里是白月光!这是黑心芝麻馅的汤圆!虞洐还点到为止?那不是对象是你白臻榆么?
他内心咆哮,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就听见虞洐在笑。
“小白啊,你在想什么?”
虞洐手搭在边绳上,眉目愉悦:“我的人,怎么会为你说话?”
虞洐这句“我的人”说得底气十足,按照白金河的形容便是,这人要是安上个尾巴,怕是要摇上天了!
但现在这尾巴不准备上天,准备揍他。
虞洐的攻击行云流水,也没几招,白金河就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见状,白臻榆走过来给虞洐递了瓶水,虞洐却摇摇头说了声“不至于”。
真是嘲讽拉满。
白金河现在腰酸背痛,还挨了虞洐几个肘击,虽然他防护装备十分齐全,但也觉得挨打位置有些隐隐作痛。
这是真没收手啊
但他清楚虞洐实力,知道对方虽然力道不减,却也让了他很多招,毕竟,论这,虞洐得算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