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榆从不会把自己放在弱势的,需要同情保护的位置。
他同样强大,坚韧,无坚不摧。
虞洐没有说话。
他只轻轻摩挲过白臻榆冷白的指尖,随即朝人微笑:
“我信你。”
他当然相信他。
毕竟这是白臻榆。
白钧从特殊通道下来时,正好透过车旁镜看到坐在副驾驶离开的白臻榆。
而在驾驶位置的人,他也熟悉,是虞洐。
全身血液仿若被冻住,白钧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呢?
白臻榆和虞洐不是已经
白钧用手背蹭过脸,诡异地笑笑。
是,他怎么忘了呢?只是离婚而已。
枯木都能逢春,破镜重圆又怎么了?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白臻榆所想所求都能得到?凭什么他好不容易让白臻榆落到这样不如意的境地里,对方还是能如此从容,甚至越来越好?!
白钧死死咬住牙,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虞洐不是风流浪荡的主么?不是不满意商业联姻的安排么?不是早就不满意白臻榆,对人完全无感么?
白臻榆对虞洐有多上心,只有他知道。
白钧从意识到虞洐对白臻榆意义不同时,就觉得自己抓住了对方软肋。
他往痛处下手,白臻榆总要讨饶的吧?
可是他没等到白臻榆垂下高傲的头颅,事到最后,反倒发现自己一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