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问,我们去哪?”
“只是这个么?”,白臻榆歪头,仿佛因为他的问话在思考,朝他眨了眨眼,微笑道,“那你紧张什么?”
故意的
白臻榆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白臻榆语气和表情都正经,虞洐却觉得自己脸都烫了起来。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撩人呢?
白臻榆面对他时一向把握分寸和礼貌,不会同他贴得这么近,更鲜少对他笑,白教授永远不假辞色,永远严谨端正。
他是疏离的,是散发清辉的月亮,是远远望来的一瞥。
仅仅是那样的白臻榆,虞洐都被人吸引到死心塌地。
更遑论是现在。
白臻榆正应了自己所说的那句,“我只做我自己了”。
比他放松要得多。
虞洐几乎难以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稍不注意对视,就能把他自己的心跳扰得不安分。
“专心开车。”
最后两人决定去白金河推荐过的林间庄园。说是无污染纯生态。
因为地方僻静,所以这条路没什么人,但在第三次撞见虞洐投过来的视线时,白臻榆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句。
其实他看到电梯门外的虞洐时,也些微晃了下神。
虞洐是下垂眼,盯人不动的时候总显得乖,只是平日总恹恹垂着,故而显得冷漠又不可接近。
对方在看到他的瞬间,眼睛里仿若点起了一簇火,亮晶晶的,满满倒影着他的影子。
乖而稚气,记忆里的相似之处存在感猛然强烈,白臻榆确有些撩拨人的念头。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虞洐,我以为你刚刚是想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