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姚景敏锐地觉察出些不对,可白臻榆的举止没有任何问题,连带着语气也与往日一样平静。
他皱起眉,把疑惑按下,只点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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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钧坐在主位,眉宇间浮现几分不耐。
他向来是个缺乏耐心的人。唯有白臻榆,他长年累月地致力于让人低头,屡屡碰壁但乐此不疲。
但对于其他人,他往往懒得施以眼神。
又低头看了眼时间。
觉得消息实在传得太慢了。
虞洐现在应该为挫败而痛哭流涕,毕竟这次不会有白臻榆帮他,而更有趣地是,曾经施以援手的人坐在了对立位置上,那种被背叛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比较关心他亲爱的哥哥,在不得不与虞洐对上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想到这,白钧弯起眼,还未待喜悦爬上眉梢,就听见几声平稳的敲门声。
白钧敛了笑意:“进。”
姚景和白臻榆一前一后迈了进来。
这是什么意思?
白钧疑惑地皱眉,他看着白臻榆依旧无比平静的面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掌控。
“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