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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嗓子全然哑了,费劲地吐出一个字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被人颠得难受,感觉自己整个胃部都被揪紧,疼得他哆嗦着。
对方身上的香水味实在太浓,在此刻仿佛令人失去反抗的毒/气,虞洐想让人停下来,但嗓子和大脑同时宕机,只要“难受”两字在脑海中格外明显。
以至于他再次阖上眼睛,推搡的力气也散了。
脑袋里一片混沌,虞洐的记忆些微错乱,把眼前人莫名认成了早就离职赴美留学的前任秘书,以至于觉得对方是来带自己回家的
回家?
这两字汇合着虞洐胸口汹涌的呕意,几乎要心肺都动荡。
家
对,他要回家,他要回去等白臻榆。
执念顿起,虞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半掀起眼睫,瞧见门外繁星漫天。
“我我要回家”
声音微弱却字字缱绻。
白臻榆。把名字生生咽下,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又纠缠在一起的思念与委屈一起
他只要白臻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