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沈然喝了口柠檬水,觉得有些微苦,“有些文件需要严老签字,下周物院的学会,你的导师白学诚教授也要来,严老想让我叫上你一块儿和他吃个饭。”
“白老师已经来了吗?”陆小屿怔愣了一下,他目光投向桌面,脸上血色似乎渐渐在消失。
“来了,在严老家住着,”司沈然见他情绪似乎不好,又说,“你如果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就说派你出差了。”
“要去的,哪能不见导师,”陆小屿说,又问,“下周严老会去参会吗?”
“他不去,就我和白教授会去,你想参加吗?”
“白老师要做报告吗?”
“不做,主要过来开会。”
于是陆小屿摇了摇头,“下周期末工作很多,我就不去了。”
司沈然侧头看着他,问道,“听曹乐乐说,前年那场北欧的学会,你也去了。”
“是的。”陆小屿有些不自在地搓搓手,试图让手抖得不明显,“原来刚才您听见了啊…”
“去听了哪几场?”
陆小屿想了想,说了个日期。
到北欧飞行时间过长,只能听司沈然做报告的那天的场次。
“艾兰德主场主要都是天体物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