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心理的基础上,齐显认为照顾居意游是理所当然、且无比珍贵的经历。

如此独立自主讲卫生的家禽,实在难得。

居意游要是意外知晓,怕是会用崴伤的右脚将齐显从楼梯上狠狠踹下,表演个光速痊愈。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里,居意游也并非一无是处。

毕竟离期末考试仅剩不到一个月,他便组织了个抱佛脚小组。成员与小组作业群内五位成员完全重合。

但其中真正进入备考状态、埋头习题、自制力非常、每天只刷半小时手机的只有许赴乙一人。

几位大学生纳闷道:“你期末考不是过去了吗?”

该高中生许赴乙:“有没有一种可能,期末考是做给教育局看的,并没有什么时间节点的意义。结束后该赶课的赶课、该周练的周练,拖到不得不放假,才会施舍给学生寒假七天乐。”

大学生们:“怎会如此。需不需要帮你向教育局举报?”

高中生:“没必要,整个省唯一赚钱、拿得出手的就是搞教育。大家沆瀣一气,你举报了就是断各方财路,教育局只会通过北联农大校方警告你们。就算它一时大发善心,无非也就是忽视举报内容。对放假没有帮助。”

几位啧啧称奇,这么听来各位的官威都好大、教育模式也属实畸形。

许赴乙看他们反应,惊讶道:“难道你们不是这样?这不是全国统一的吗?”

四位从五湖四海考到此中原地区的外地人不忍告知真相,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