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居意游的身体,蹲下身。

“别装了,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

“明明是你把eartha吃了,现在还碰瓷逃避责任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

“我作业被烤了都没躺,你怎么好意思躺的?”

“……”

“你是为了葱蓄意报复我吗?能理解,可有些过分。”

“……”

“你先起来吧,说不定我们能商量着解决。”

“……”

“你起来,有话好好说。”

“……”

“降温了。地温低,会着凉。”

“……”

给你脸了是吧?齐显腿都蹲麻了,他忍无可忍,抓着对方衣领试图把他提起来。

多次尝试,对方岿然不动,他气喘吁吁。

不像装的。

他凑得更近些,居意游连神情都和刚倒地时没有丝毫差别,看起来是那么……安详。

他颤抖着将手贴近居意游的颈侧。

很有力的搏动。

现在怎么办?cpr吗?可他只给鸡做过心肺复苏啊?

试试,先试试。众生平等。都是动物。人和鸡还是非常相似的。

他将手覆在居意游胸骨下,触到布料的一瞬间脸色变了。

什么玩意儿,没有绒羽。

没毛的东西怎么做心肺复苏啊?

收回前言,人和鸡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