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反应过来:“筠哥,你饿了吗?”

“给你喝。”他迅速解开领口的扣子,把衣领往下扒了扒,人毫无戒备凑近他。

就这般,引颈受戮,俯首就缚。

落日余晖穿林而入,在他白皙肌肤上投映片片绯红。

顾筠喉结刚滚动了下,他又凑近他一步,脖子几乎贴到他下巴,在他耳边撒娇似的低语:“快点儿呀,筠哥,怪冷的……”

[妈呀,这筠哥能忍?]

[怕是不能……]

[忍个p!他顾筠就算是根钢筋,此刻也该弯了!]

顾筠本比钢筋还能负隅顽抗。

可耳朵被他嘴唇似有若无碰到的瞬间,他脑内轰然炸响,执念,妄念,绮念,纷至沓来,纠缠翻滚,翻滚纠缠。

头痛欲裂之际,颈后一暖,常宁手按住他脖子,将他按到他伤口处,照搬他从前哄他的话:“就一分钟,我计时的。”

这般体贴周全,顾筠何以抵抗?

他冰凉的嘴唇贴上他颈侧,牙尖先轻轻触碰了下那颗小米粒大的痣,又绕过它,收着力,快而轻地刺破他血管。

刺痛依旧难免,常宁呼吸瞬时加重。些微气喘声中,顾筠紧紧拥住常宁,手指扣入他肩胛骨。鲜血入喉,却不能抵消贪念万一,他不知贪念从何而起,只知他恨不能将他揉入心脾,筑入骨髓,以身为牢,叫他永生归己所有,片刻不得逃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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