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搞我是吧?你也别高兴太早,有你的苦头吃,以后你就懂了。”

阮星遇没等以后,他现在就懂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红了脸躺在沙发上,头都垂到地上了。

不行,他现在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他本来被尴尬和兴奋压下去的躁动,就又浮上来了。

最近这一个月他都没自我纾解过。

太忙了,也没想过这事。

他今天围读的时候格外躁动,可能和这个也有关系。

挂了电话以后,他去洗澡,忍住了,可换好睡衣躺到床上,到底是没忍住。

今天格外有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又回到了车里。

薄家,二楼。

薄家二楼分为东西两个区,东区最大的房间给了薄如琢,薄聿京就住了最西边的卧室。

房间很大,有八十多平,典型的美式复古风格。靠洗手间的柜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

洗手间里水声哗哗啦啦地响。

薄聿京身上却是干的。

尤其是右手,一点水都没有被花洒淋到,花洒对着光滑的灰黑色大理石墙壁冲刷。

食指和大拇指贴上去摩挲,他们的味道便第一次融合到一起。

阮星遇间接滋润了它。

薄聿京手腕上的蝎子纹身很吓人,狰狞可怖,勾起的蝎尾尤其壮硕,和他俊美白皙的外表很不相称。

第二天京州再次大降温。

又下雨了。

不过这次是小雨,淅淅沥沥。

阮星遇照常去参加第二次剧本围读。

他今天起晚了。

昨天来了两次,天又冷,就没能按时起来。

你看你看,爱情果然是搞事业的绊脚石!

大家都已经到了,他一进去就慌忙给大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就在薄聿京身边坐下,看到桌子上摆着热咖啡,显然是给大家准备的,他就拿过来一杯喝了。

正好醒醒神。

“谁买的咖啡?”他问薄聿京。

薄聿京说:“裴炀。”

阮星遇这才发现裴炀也来了,在对面坐着。

裴炀觉得自己不能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