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鸣金碎玉的声音平铺直述，不带一点讥讽，也没有傲慢，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以前他护不住谢澜，是他没本事，没经验，着过臭道士的道，可现在他不会了。

就算是萧霆重新活过来，带着他的千军万马，他也可以护得谢澜毫发无损了。

“贫道真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僵尸？”疯道士话一顿，想起那张无事发生的驱邪镇煞符，对慕容锦的身份也不那么肯定了。

“你，真是僵尸吧？还是什么几尾的狐狸精？”

慕容锦：“……”他哪里像是浑身骚味的狐狸了？！

谢澜就在慕容锦身后，哪怕他知道慕容锦不是狐狸精，也不禁低头往慕容锦的屁股后瞅，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九条尾巴。

没办法，狐狸精，尤其是九尾狐，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明星妖怪。就说毛绒绒的，还会变成俊男靓女的小狐狸，谁会不喜欢呢。

再说慕容锦这张脸，还真挺有当九尾狐的潜质的。

谢澜心眼坏，还记着慕容锦骗他的仇呢，伸出根手指点了点慕容锦的肩膀，踮着脚往他耳边凑，笑嘻嘻地问：“慕容，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像是道长说的那样，不是僵尸，而是狐狸精啊。”

疯道士笑呵呵地看热闹。

慕容锦轻叹一声，问：“你觉得我身上臭吗？”

谢澜脸砸在慕容锦的背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除了下墓时沾染的土腥味，就是那股好闻的冷香，“不臭啊，香香哒。”

慕容锦认真地说道：“狐狸精身上都很臭，我不臭，所以我不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