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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办,能办,再贴些囍字就成。”谢伯激动地声音都在抖了,“少爷是看上哪家的孩子了?”

谢澜听着能办两个字,乐了。乐过之后他又觉得得意外形,抿着一点唇,尽量让表情平静,可弯起的眼眸还是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他转过身,目光触到老泪纵横的谢伯,吓得微弯的眸子都瞪圆了,忙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谢伯的身边,前前后后地绕着他看。

“谢伯你怎么哭了啊?腰疼?腿疼?胳膊疼?还是哪儿疼啊?”

谢伯被谢澜转的头晕,捉住谢澜的手,“少爷你快别转了,老奴哪里也不疼。”

“都哭了还不疼,走,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谢澜反手握住谢伯的腕子,拉着人往门外走。

“诶诶,老奴真不疼,这是高兴的。”谢伯知晓谢澜的性子,他说了要做什么,当下就得做,绝不拖沓。他生怕谢澜给他扛到医馆,忙解释着。

“高兴?”谢澜果真停住了脚,转过头,疑惑地看谢伯,“为什么高兴?最近府里有什么新鲜事吗?”

“老奴是为少爷高兴啊。”谢伯见谢澜没回过味,轻轻叹了口气,拉着谢澜到屋里的桌前,将人按在凳子上,他自己坐在了旁边。

将军府里都是谢澜从云京带过来的老仆,不是俯视过谢老侯爷,就是服侍过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的世子,又都是看着谢澜长大的。

他们这种武将出身的家里规矩本来就少,谢澜对这些老仆又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尤其是谢伯,说是半个主子都不为过,在府中自是随意些。

谢澜拿过桌上放着的白釉茶壶,想给谢伯倒杯茶,手背贴上去试了下温度,凉的冻手,又讪讪地放回了托盘里。

他搓了搓手,问谢伯,“所以啊,谢伯你到底为什么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