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板说的是,我也的确很心动。”

晏南辞闻言勾起抹志得意满的笑,就听到韩二爷接着说道:“但我真的不能卖给晏老板,这瓶子啊,前两天就被人订走了。”

晏南辞脸色一沉,冷声道:“我再加十万。你把瓶子匀给我。”

“哎,抱歉了晏老板,真不能给您,那边是我的老主顾了。再说了,咱做生意得讲究个信誉不是。”韩二爷一脸歉意。

“哼。”晏南辞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礼帽和墨镜带上,对韩老板点了下头,硬着声音道:“多谢韩老板了,以后有机会再和韩老板做生意,我先告辞了。”

说完,晏南辞也不等韩二爷说话,起身离开,谢澜他们忙跟了上去。

韩二爷看着骤然空下来的房间,再听那逐渐变弱的抱怨声,和女人温声细语的安慰,眼中笑意全无,深沉的像是浑浊的水潭,看不清深情。

“二爷,那小子都出六十万了,您咋不把那破瓶子给他呢?”一个穿着迷彩背心,长得跟连毛胡子的壮汉差不多的大汉从屋里走了出来,粗着嗓子问道。

“这种时候不要和这些不知根的人多打交道。”韩二爷垂下眼皮,拨弄着金刚菩提手串,“钱什么时候都可以赚,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二爷,那小子不就是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吗?”留着连毛胡子的壮汉不屑道。

“嗯,不过他带着的那个穿白色休闲服的青年不简单。”韩二爷想到眉目冷淡的慕容锦,唇线抿着,犹疑道:“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地下的气息。”

二毛诧异,“您是说,他是我们同行?”

韩二爷摇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