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了下,昨晚两次,他好像都确实是在中途一半的时候拼命喊停的……毕竟那时候最难受,又爽又痛苦。

这时候他就不得不佩服燕颢了,之前应付那么多人岂不是每晚都不得休息?后腔岂不是要烂掉。

也许那些人的没白涧宗大。

所以燕颢最后才想找那个金发男,听说白人生来天赋异禀。

不不不打住!燕颢都死了,还在背后腹诽人家不太好。

燕折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我不该想这些,口…心无遮拦,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报仇去找燕驰明……”

白涧宗:“……”

感觉身后的手停了,燕折不满道:“腿也按按,大|腿根酸死了。”

白涧宗:“不。”

燕折眼睛一转:“那我找个按摩店去,说不定还有男模嗷!你轻点!!”

他愤而偏头:“你这是霸|权!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又不负责又不许我想别的办法缓解,你就是狗!”

白涧宗冷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后你不要碰我了。”燕折冷哼,“我和你买的玩具过日子就好了,还有那么多没用过呢。”

话音刚落,身后的手又是一重。

白涧宗显然想起了某天晚上监听到的燕折“玩”玩具时哼哼唧唧的声音。他脸色越来越差,按着燕折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燕折:“嘶嗷”

“还有那么多没用过……”白涧宗阴恻恻道,“所以你已经用过一些了?”

燕折嘴硬道:“对啊,比你好多了,它好歹听我的话,想重就可以重,想轻就可以轻。”

许久的沉默。

燕折心里一咯噔,埋在枕头里的眼睛微微抬起瞄了眼。白涧宗神色阴鸷,正幽幽地盯着他。

“你这么凶干、干嘛?东西不是你买的?”

燕折都结巴了,一瞬间想起上辈子燕颢婚后的待遇,生怕自己步入后尘……虽然可能性不大。

毕竟同样的时间线上,这辈子的白涧宗要比上辈子正常多了。

白涧宗阴郁地重复一遍:“我买的……对,我买的。”

他不再说什么,继续给燕折按腰按腿。

一开始两人还是纵横交错,后来燕折就直接叠白涧宗身上趴着睡觉了,胸腔里的心跳声就是最好的安眠曲。

一直到傍晚他才醒,白涧宗正在用手机回复消息。

燕折钻出臂弯,打着哈欠探头往手机屏幕上看:“干嘛呢?”

白涧宗一秒息屏,冷漠道:“工作上的事。”

燕折有几分狐疑:“真的?”

白涧宗顾左右而言他:“要去吃饭了。”

两人起来,白涧宗先走一步。燕折在后面穿衣服,越想越不对劲。考虑到睡下午觉之前跟白涧宗的对话内容,立刻拨了个电话给身在山庄的管家吉伯。

片刻后,连外套都只穿了一半的燕折姿势别扭地冲出卧室:“白涧宗你凭什么烧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