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

燕折默了会儿,略带哀切道:“那是一段非常痛苦的回忆,一直到现在晚上都还会梦到,深深折磨着我……”

白涧宗不耐道:“讲重点。”

燕折一秒乖巧:“重点就是回忆太痛苦,被我选择性遗忘了,我也不记得为什么会有耐药性。”

白涧宗:“……耍我?”

燕折面色一垮,真心道:“真的!要不您找个催眠大师给我催个眠?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白涧宗盯着他,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燕折真担心他又琢磨出什么变态的折磨大法,只能转移话题:“您查出给我下药的人是谁了吗?”

白涧宗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你查?”

燕折:“……”

白涧宗冷哼一声。

晚饭吃的很清淡,白涧宗严格执行着戒糖标准,要求燕折跟自己一起吃病人餐,不许点外卖,更不许喝饮料。

燕折没抗议,一是抗议没用,二是既然自己有所图谋,没事就别惹白涧宗这个病人生气了,多宠着点吧。

诶,他可真是良苦用心。

燕折喝着清淡的粥:“您今晚回家住吗?”

白涧宗道:“再不回去,你打算和萧玖怎么糟蹋我的房子?”

“怎么会,您要相信我!”燕折言辞诚恳,“我那么喜欢您,绝对不会跟别人瞎搞的。”

白涧宗不置可否地嗤笑了声:“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

他及时住嘴,冷了脸。

燕折:“……”

情绪要不要这么百变。

不过白涧宗说的“以前”是指原身?

原身本就因为嫉妒燕颢,一直在接近所有喜欢燕颢的男人,每个都撩,言行不一倒也正常,但却给他这个后来者埋了坑。

至少白涧宗并不信任他的表现。

一味地否定从前的错误没有意义,燕折小声道:“以前是心态不平衡,我知道错了。”

白涧宗哼了声。

燕折睁着眼睛说瞎话,至少后半句是真的:“但我对您的喜欢一直都是真心的,以后不会再和别人纠缠不清。”

白涧宗闻言却皱起眉头,语气染上了些许烦躁:“吃完就滚,别在这干扰我工作。”

燕折:“……”

他都在这待一下午多了,现在才觉得碍眼?

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晚上七点,白涧宗却还要继续工作。

燕折走到办公室门口,想了想还是回首问:“您今晚回山庄还是市区?”

白涧宗:“和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