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仿佛他们的关系刚开始那样。

宁尽望着自己眼前的一片黑色，想要伸手把眼罩摘掉，但被郁名川制止了。

“你喜欢带着的话，那就一直带着吧。”

宁尽伸出去的手停滞在半空，他好像听懂了郁名川的话又好像没听懂。

烟味飘进鼻腔——郁名川许久都没抽烟了。

此后几天，郁名川没再叫宁尽过来，宁尽也不见他人影。连想去看看猫，都被拒绝。宁尽看着手机上被挂断的电话，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反应过来，下雨天给严方觉递伞的行为惹郁名川生气了。

他想了想，去宠物店买了一罐磨猫用牙棒，亲自找了郁名川。

郁名川家里的密码他知道，但到了门口的时候，他还是敲了门。隔了一小会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郁名川看到宁尽的脸，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宁尽也不知道自己前几天还在他床上，今天再见时却像普通朋友样的尴尬。郁名川看了他一眼，态度冷漠到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你来干什么？”

“我”宁尽从口袋里掏出磨牙棒，“我给白眼狼买了些东西，过来看看它。”

郁名川并没有立刻让宁尽进去的意思，他先是回头看了一眼屋里，才微微皱着眉，很是不情愿似的：“那你进来吧，放下就行。”

宁尽跟在郁名川身后，过了玄关。甫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客厅地毯上，穿着明显是睡衣的吊带蕾丝裙在逗猫的王欣凝。

宁尽的身子一顿。

王欣凝他见过，郁名川之前带他去过的酒吧，卡座里的那群人里，就有她。宁尽只知道他跟郁名川的关系还算亲近，但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关系好到可以穿这么少在家里相处。

王欣凝长得明艳漂亮，是很有攻击性的姐姐长相。化妆时是御姐，卸妆未施粉黛，倒显得干净妩媚。

胸口的线条在蕾丝下若隐若现，宁尽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