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淳于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难受到需要到使用暴力发泄。

他更想知道淳于湜到底是打过多少不要命的架,才能让他再从监区消失后的这么多年,仍然一个名字就能让囚犯们闻风丧胆。

可安戈问不出来,他不舍得亲手撕开淳于湜心中好不用意成了不痛不痒的伤疤。他宁愿相信淳于湜就是心情不好,想要用暴力来发泄一下情绪。

这里本来就是监狱,他的监狱,他在这里面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安戈在心中为淳于湜找着借口。

“后来你离开监区,是因为情绪稳定下来了吗?”安戈闷闷地问道。

淳于湜哪里会听不出来这是安戈的关心,唇角像是被两条无形的线,牵着向上翘起抹好看的弧度。

他想说傻安安,他心上的伤痕又深又重,哪里是在监区待几年就会好的呢?

离开监区不过是有一天他突然腻了而已。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过得浑浑噩噩,说是活着,但其实和死了差不多。

直到他遇到了安戈,那烈日下盛开的白蔷薇。

“是啊。”熔金色的眼眸在雪光之下盛满了能将人溺弊的温柔,淳于湜不置可否地点头,抬手抚了把安戈的头发。

“所以我在遇见你之前,再也没有用过那个身份。直到我遇到了你,安安。”

“所以你就不折手段地接近我。”安戈呵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