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军部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的,没必要。多培养几个机甲战士,于军部于帝国而言都是利大于弊啊。

安戈仰头看着阿尔忒弥斯的红眼睛,总觉得有股怪异的感觉,他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自动链接完毕?自动?安戈苦恼地叹了口气,他没开过机甲,哪里知道启动机甲时,机甲会说什么啊。

早知道有用到的一天,他一定不会在连安开小灶给他补机甲课时溜号开小差的。

呜呜呜,连安啊,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啊!

安戈越想脑子里越乱,人也有些抓狂暴躁。他转头看淳于湜,想问问他对于机甲了解的多不多。

他看到淳于湜站在几米开外的一盏灯下,手臂横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笑。

微黯的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给那张昳丽的脸覆上了一层灰色的面具,五官变得模糊不清,就连那眼眸的熔金色也没有那么纯粹了。

安戈看晃了眼,总觉得这样的淳于湜与平日里温柔懒散又恶趣味的阿是不是一个人。

面前这个淳于湜给人的感觉要更加的有压迫感,气势也要更强,就好像是——

——监狱长。

安戈脑中浮出了一身黑色制服的监狱长,以往总是觉得荒唐的联想,放在现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下,竟然变得意外的合情合理。

阿是和监狱长真的会是一个人吗?安戈不敢往下想,他看了眼淳于湜,又回头看维持着右手贴在地上的臣服姿势的阿尔忒弥斯。

话说回来,他们这次潜入主楼是不是太顺利了些?或者说,从他说要越狱后的每一个步骤都太顺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