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男人摆好架势,就在场外震天的声音中直直冲向了男人。

笼子里的战况激烈,看台之上的情况也不比笼子里好上多少,或者说剑拔弩张的气氛更胜一筹。

早在男人拿着刀片刺向安戈的刹那,监狱长就再也坐不住了,他按着椅子扶手骤然起身,冲着身旁的珀尔低吼道:“把笼子打开!”

“是,先生。”珀尔的心也早就提了起来,听到监狱长的命令后立刻抚开手腕,在手表式的光脑上操作着。

“不可以。”卢里斯公爵横起手杖,挡住了监狱长的去路。他挑起一双眼眸迎上了监狱长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让人极不舒服的微笑。

“我记得竞技赛的规则里可没有中途暂停比赛这一条啊。”

“规则?”监狱长冷笑了一声,伸手攥住了手杖的终端,缓缓地施力,皮质手套摩擦着合金材质的杖身,发出吱嗝的牙酸的声响。

“我说的话就是规则,我说现在停止比赛,就必须停止比赛,懂吗?卢里斯。”

监狱长俯视着卢里斯公爵,身上释放出来的骇人的威压一股脑地像卢里斯砸了过去。

身后的男人们早就齐齐噤了声,生怕气喘大了,让自家先生将怒火转向自己。

卢里斯带来的眼镜男和第三军团长也受不住了,都出现了心悸腿软的症状。

倒是卢里斯公爵还言笑晏晏地抬手盖在了监狱长握住手杖的手背上,温声地问:“淳于,你太激动了。这不过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比赛,你何至于失态至此?”

普普通通的比赛?不,早在安戈脖颈喷出血花的那一刹那,这场比赛就已经不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