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洛伊斯帝国的拉斐尔·卢里斯公爵,当初假惺惺的可怜他,却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张来荒芜之地船票的斯文败类。

这么一想的话,昨天匆匆一瞥的男人倒是和卢里斯公爵有个六七分的想象啊。

会是一个人吗?安戈缓缓垂下眼睑,不再看对面的看台,他直觉他们是一个人,可卢里斯公爵认识监狱长的可能性大吗?

安戈想了一圈,才发现者自己对卢里斯公爵的交际圈一无所知!

他懊恼地叹了口气,说起来这还是怪他自己。他因为父亲留给他的不好的回忆,让他对于社交特别的抵触,能躲的话他就躲在军部,实在躲不过了,到了宴会也是消极怠工。

再说了卢里斯公爵和老师是一辈人,甚至要比老师还要大上十岁,安戈一直拿卢里斯公爵当长辈看待,是不可能和朋友一样交心的。

现在好啦,人就在对面了,就因为不够了解,才没办法肯定。

安戈想是这样想,但心头总萦绕着一股浓浓的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安戈被脑中跟一团被猫抓乱的线团一样乱的思绪扰的心烦,便想着换换脑子。撩起眼皮,目光重新落在了下方悬着的光屏上,问燕啸和徐虎,“这个比赛要比几天啊?我们今天都能比得上吗?”

燕啸眯着眼睛,横抱着手臂窝在椅子里,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埋在胸口上了,一看就是要睡着了。

听见安戈的话,他抬起头目光茫然地看了下四周,见四周没有危险,随口应道:“看每年的人数,今年人不多,三天就能结束。头两天算是预赛,最后一天是决赛。小夫,嗯咳大嫂你在明天上午比。”

安戈是自己人,燕啸也没多想,再加上难得的放松,让他话都不经过大脑,直接将比赛安排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