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把面罩扔在桌面上,金属与金属碰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没当回事,低头解着制服外套的扣子,顺便回答珀尔的问题。

“现在不是我要插手帝国的事务,是帝国的手太长了,打上了我的星星的主意了。”

珀尔一怔,面色变得冷峻。

“先生,您和副官说的是啥啊?我咋没听明白呢?”莱恩挠了挠金灿灿的短发,露出了抹单纯到有点傻的笑。

监狱长把制服往桌面上一按,站起身,笑意盈盈地看了一圈表情或懵或懂或凝重的下属们,说道:“简单来说,就是做好开战的准备吧。”

他扔下了个重磅炸弹,也不解释,就风一样地离开了放进,徒留一屋子的男人们大眼瞪小眼。

“副官,先生要打谁啊?”莱恩眨了眨眼,语气明显带着兴奋。

珀尔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桌面老妈子一样将随意扔着的制服捋顺再叠好,没好气地怼道:“你问我,我上哪里知道?你问先生去。”

莱恩是不可能问到他的先生的,因为他的先生已经从徐虎手里抢回了他的老婆,将人圈在双子楼顶层的房间里,跟两只懒猫一样窝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虚度光阴。

安戈背后是淳于湜温暖结实的怀抱,身前是入了秋后变得温和的太阳,照在身上没有炙烤的热意,反而格外的温暖。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张摊平的被子,晒得浑身骨头都酥了,连动都懒得动了。

张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猫儿眼眯成两弯小月牙,白色的小卷毛在身后结实的胸口上胡乱蹭了几下,他想,这就是岁月静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