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了,安戈有心自证清白,可这事没办法解释不说,也根本就解释不清啊!

估计他就是解释了,这帮人也只会误以为是淳于湜不行。安戈想到他某天早上的惊鸿一瞥,砸吧砸吧嘴,在老六哑巴青头皮或是揶揄或是调侃的目光中,默默地闭严实了,又翻出了个死鱼眼。

还是别乱给淳于湜乱扣帽子了,这群男人的嘴传八卦传得更快,不出两天就会进淳于湜的耳朵中。

这要是把人惹毛了,什么婚书不婚书的也不管了,真来个自证清白。想到这里,安戈打了个哆嗦,搓了下手臂,还是别了,他年纪轻轻的,还想好好活着呢。

有徐虎在,再加上地点不对,这个被其他囚犯们挂在嘴边的话题很快就结束了。

他们随着大流往回走,人太多,徐虎他们怕把小巧纤细的安戈给挤丢了,特意将他围在中间,在一堆横冲直撞的人中给他辟出一块安全的地方。

他们不像其他人那样急,就不紧不慢地在人群中走着,想着已经耽误了大半天了,今天的工就不做了,那点工分不要就不要了,反正营养液管够。

等他们慢悠悠地晃到了高台下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看到了载着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和一个穿着藏蓝色礼物的男人的电梯下来。

徐虎眼力好,虽然离了有五六米远,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被簇拥在观光电梯最前面的从头到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监狱长。

他皱着眉“嘶”了一声,抬手拦住了正有说有笑的安戈和老六,“等一下再走。”

安戈正歪着头跟老六说话呢,没看前面,直愣愣地撞到了身前横着的手臂上,往后踉跄了两步。